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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语”的两个方向:白净和繁富
文章来源:
城市诗人社
作者:
铁舞
发布时间:
2005-12-04 13:39:42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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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字由铁舞在东方网杨秀丽诗歌作品讨论会上的讲话整理:
《新诗“语”的两个方向:白净和繁富》
——铁舞在东方网杨秀丽诗歌作品讨论会上的讲话
现在很少有人谈诗的意义。即使有人谈,谈的方向也不对头。
诗的意义是对诗的。一首好诗,对诗本身来说,它提供了怎样的参照价值;这里说的诗不是指具体一首诗而是指诗的整个存在。当一首诗歌对它本身所属的诗存在作出了必须的回音,才真正可以看作是有意义的。一个诗人也只有追求这种意义,那才会是最好的诗人。
在这个前提下我们来谈谈杨秀丽的诗。
现在一直听到有人在谈新诗的标准,其实考察诗的方法早已定下来了:那就是:言、意、象。无论哪首诗都可以从这三方面去看。我们无须再翻新出什么新的花头。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即是;你有时看似离其远了,其实只是换了一个说法而已。
语言是一种媒介。我们读一首诗歌首先接触的是语言。杨秀丽的诗喜欢词采铺丽的,这与一个女性诗人内心的美丽和需求分不开的。杨秀丽似可创建她自己的“美文时代”,她不趋附于流行的“口语—口水”诗;她依然要语言附丽于自己的灵魂。当然她要的首先是灵魂,倘若一首诗歌不能安顿自己的灵魂的话,仅有的语言抚摩,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首诗歌它的意义恐怕不在它的语法,它的词汇;从技术上看,一首诗固然是句子的思维,但我们如果一字一句的去分解的话,试图从中找出它的意义,那么作为整体的诗,正像泰戈尔所说的,就像轻轻的柔风一样静静地、不可见地离去了。我们读《卡帝亚两题》,是否感到有一种惊异;这种惊异就属于永恒,诗歌的旨趣就在这里。
现代诗歌的写作总的倾向是口语化,相对于文言来说,并没有错,而且是一场革命;但并不等于口水化。要口语,不要口水,一字之差,方向不同,越走越远,语、水之差足有十万八千里之遥;从口水返回口语,非有孙大圣几个跟头的工夫不可。口语第一要活,第二要雅,活而不雅流为水,是必然的;诗歌的语言当然应呈雅化倾向,即是讽刺,也是美刺。白话的雅化口语,可以有二个方向:一是白净,二是富丽。杨秀丽的诗的语言似属于第二种。她的这几首诗充分体现了这一点。在口水诗泛滥的今天,杨秀丽所坚持的语言方向有它独到的审美意义;只要这种语言不脱离一颗真实的灵魂,痛苦也好,欢乐也好,它的恰倒好处总是能感染人的,也就具有诗学价值了。
我读杨秀丽的这几首诗,发现在城市意象和自然意象之间她所作出的选择,全部出于她生命体的自觉感应。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中医文献馆:门诊的午后和一张药方》和《冬日从银杏林经过》。给读者提供的完全是新鲜的意象,并没有高深的思想穿透,全靠直觉感悟;却有丰富的蕴涵,不能一言了之。一种特殊的极不寻常的表达,一种个性的诗歌,籍此存在,并使我们的心灵受到触动。我们同时触摸到两种不同的色和味。一种是深隐的疼痛,生命和城市胶合在一处,“中医文献馆:门诊的午后和一张药方”内蕴着难为人知的生命密码,谁能解开呢?另一种则如一幅大自然背景里开阔而不失细腻的油画,对林子、落叶的描绘,对鸟、天空、泥土的描绘,无一不指向了人的位置。意象的创造是诗的真正创造。一首诗对诗整体存在的贡献主要在这里。
最后让我以杨秀丽的几句诗结束我的发言:
我的思想停留在你落叶的脉络里,
停留在你金色丝绸铺就的还乡的路,
停留在壮美和衰荣交替的时光裂缝里。
稿件提供:上海城市诗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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