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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作者: 发布时间:2014-07-26 09:29:45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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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在各类人中呈现它本来的样子。话语被既定的身份装卸。我们在支配时一定会把话语同自己的视野联结起来,然后再把话语流出去。流出去的话语代表了我们对整个世界的经济的、政治的认识——也许还有分阶段的对人类行为的重估和解构,这里面话语充当了手术刀的作用。排除经济的、政治的话语,剩下的只有审美的话语,即一种描述人类精神中与享乐和占有有关的话语,它是实用话语的剩余和割切,是一种与实用价值相背离的附加成份,然而却是诗人们追求自我扩张和独立的东西。言语活动支配着我们的倾向,不论是对物的占有,还是对人的思想的盘踞,话语制造了分裂和同情,制造了控制和笼断。也就是说我们多数人被话语支配,少数人支配话语。前者看到了话语分级分层次的权力,后者则打破了话语的笼罩,扯断了话语设置的锁链,使话语统治物。人们躲在话语背后用第三只眼注视世界、嘲笑人生,或言不由衷地撸起话语的残暴的部分,仅仅奉献话语的柔美和赞喻,这实际上使得话语成为工具的工具,成为剥开的虚伪。   作为意识形态的反映工具,很多人在实践一种假的语言学表达方式。他们让话语承载了经过意识“洗澡”的部分,也就是把隐喻摁在话语的膝盖之下,接受者用猜测去忖度隐喻的另一副模样。他们认为转移意义于物之后才是话语得以支配的灵活的方式之一。实际上人为地转移带有斧斫的痕迹,因为它不是喻体本身意义的储藏,而是有意为之。恰恰在此时,物虽然遮挡了话语四射的光芒,但物本身就存在着话语的咕哝,物是意义最原始的栖所。我们认为话语也是一种物,我们支配它的方式多种多样,话语驯良地接受我们的支配,殊不知话语既代表了我们的认知也代表了我们的盲从,我们在话语中看见了先锋性和反抗性,我们也在话语中看见了奴役性和平凡性。这两者甚至胶粘一处无法稀释,形成了话语的谜一样的魅力和令人畏惧的团结难分的混杂形式。每一种话语都在变化,不仅在内部,而且生产之后来到接受者的盘算中,它可能变成了另外一种话语;话语的明确性和模糊性是多么难以区分,即含混是话语难以绝对支配的原因之一,因为它风化在时间中,随人的空间的共存性而显示出阶段性的内容,我们的支配因此要用确定的判断和深入的琢磨。   话语是一种物,但不是简单透明的物。它是根据物本身的洞穴将其与其它事物进行融解之后的占有,它占有我对未来行为的预测或对倾听者的动摇,主观的肯定不能在物上分泌,而只能由物进行提供。物不是静止的,话语也不是静止的,它要求人们在承载意义时发现该意义在话语中的滑动,而这滑动的意义就是我们要分析的“固定点”,一旦抓住,那种意义被猎获支配的兴奋当然是激动人心的。如果不能,话语即变成了漂浮物,外型俊美内里空虚的假偶像而已。   最新的话语是什么?是语境和事态建筑的大楼。它诞生在它必然有所扬弃的环境中,它和洪流一样奔来的各种事态进行革命和反叛,它的遗弃部分是人们已经习惯引用的部分——话语类比意义即A等于乙,在时间上继承的习俗用法;它上扬的部分——话语躲闪跳跃,一会儿在物中一会儿又跑到物外,有否定又有肯定,既装饰意义又抹掉意义,既是物的挑夫又是物的丢弃者。话语的挑战和血腥味就是从上扬和遗弃开始的,就是从物与人、人与物相互缠绕的关系中开始的,而且永将发生剧烈的争斗。支配恐只能在暂时意义上找到借口,支配的面只是那些洞悉的部分,而不能支配的话语永远存在在并非稳定的意义的变化和物的穿透力量中。话语成为空间和时间的不知疲倦的占有者和变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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