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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诗歌批判
文章来源:综合整理 作者:平子1954 发布时间:2006-11-09 10:35:17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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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题外话

   河南居于国家中心的地理位置及其它的平原文化,注定了它的平庸和凝滞。它几乎和“风情”、“神秘”、“乖巧”、“妩媚”、“撩拨”、“挑逗”、“感性”、 “艺术”、“情怀”、“婉约”、“温润”、“柔软”、“清晰”、“齐整”、“鲜明”、“华美”、“清灵”、“悠远”这些词沾不上边儿;沾上边的也有,像 “厚重”、“土”、“糊涂面”、“馍”、“老鼠药”、“梨园春”什么的。沾上沾不上,终是沾不上一个“味”儿,这味儿恰恰就是中国文化,中国文化哪些氤氲内涵细腻纹理的东西。

   说河南什么都行,说河南没文化哪可不行!

   还是先讲几个关于河南的老“段子”,先放松一下我们肃穆的表情和心情,先别慌着向我抡拳头,砸砖头。

   之一:说河南七大支柱产业:重工业:砸石头。轻工业:弹棉花。餐饮业:糊辣汤。娱乐业:耍猴子。高科技业:仿真。环保业:捡破烂。旅游业:要饭!

   之二:一河南人招美国小姐,片刻河南人体力不支,钻到床底下喘息,然后上床继续。如此五次,美国小姐不支,于是仿效河南人也钻至床下,一看,床下藏着六个河南人!

   之三:一人吹牛说,咱在北京,只要有个百把万,没有办不成的大事。一河南人说,俺给你一千万,托你办个小事,把俺爹的相片挂天安门上。

   之四:一河南人在S省混了个政协委员,下基层去视察,甲单位听说了这个政协委员是河南人,知道河南人爱吃红薯,遂设红薯宴招待。到了乙单位视察,乙单位也研究一番,说来的这个政协委员是河南人,河南人爱吃红薯,也设红薯宴招待。到了丙、丁单位都拿红薯招待,并巴结着说,委员,我们听说您是河南人,特设红薯宴来给你接风。这委员就急了,说:老子不就是在家吃红薯吃怕了,才跑到你们这的么!

   之五:二蛋点名要某小姐陪宿,小姐要一千他给一万,小姐觉得遇到贵人。次晚,又点该小姐陪宿,小姐更努力,又得一万。二蛋说再陪一晚。第三日小姐说,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好人,你是哪里人?二蛋说:河南上杨村。小姐说:我们是同乡耶!你出来做啥?二蛋说:出差,你妈托我捎三万元给你。

   我曾经和大家探讨,有一个惊人的发现,这些段子,你换成任何一个省,都不像。他就是河南人!真没办法。所以前些年有人一急便大吼一声:妈了个……河南人惹谁了?!大吼之后,再把历史厚重积淀,把老祖先搬出来,站成一个大队人马,你看啊——

   人文始祖轩辕黄帝,造字的仓颉,酒祖杜康,贤德之王商汤,愿者上钩钓天下的姜子牙,圣贤老子、庄子、墨子,法家商鞅、韩非,陶朱公范蠡、军事家吴起,纵横家苏秦,大秦国丞相李斯,楚相、水利专家孙叔敖,楚相、战国四贤公子春申君黄歇,用商业经营政治的吕不韦,农民起义领导人陈胜、吴广,西汉初年政治家张良、军事家陈平,北宋著名理学家程颐、程颢,东汉史学家司马光、科学家张衡、医圣张仲景,文字学家许慎,三国军事家司马懿、谋士徐庶、荀攸、大将邓艾,诗人、学者蔡邕,画圣吴道子,音乐家蔡文姬,大文学家贾谊,南朝宋著名诗人谢灵运,美人杨贵妃,唐代著名书法家褚遂良、著名僧人玄奘大师、诗圣杜甫、著名诗家崔颢、李贺、刘禹锡、李商隐、白居易、岑参、元稹,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民族英杰岳飞,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抗清名将史可法,民族英雄郑成功…… 哪个不是俺河南人!

   是,是俺河南的。殊不知它的可乐就在于“河南”是现行国家管理体制的一个行政区划,除此“河南”没什么意义。如果当初不这么划,上面这些人该是归谁呢?而我们现在就这样天天说他们是俺河南人。那我诘问一:这些历史大家、文化名人当初是否知道他们河南人的身份,以及干部履历表上就这么填写,并知道要为咱河南争光添彩;诘问二:他们的人生经历和历史成就有多少与河南本土文化有关;诘问三:我们这地儿就是三晋、齐鲁之中原,古代人口少,大多在此居住,他不生在河南生在河北,他能生哪去。等等。其实他们哪个省都不是,他们是中华民族的,是公共的历史传承和精神资源。
因此这也是个很弱智的问题,你吹什么吹。

   于是有人一定要来抬杠,你说什么不是中华民族的。有啊,北京文化就是北京的,长调就是人家内蒙古的,二人转就是东北的,花儿、信天游就是人家西北的,丝竹就是江南的。等等。大平原无遮无拦,洪水泛滥,马蹄踏过,弄不出文化的建筑和园林,存不下文化的雅致和气韵;只有帝王文化和帝都文化聚集文化精英灿烂在别处,辉煌在富庶里。你只有豫剧哀婉悲伤的苦难描述,而豫剧只有女声而无男声已是“中原苦难地”的证明,剩余你还有什么!常香玉终把凄切改革为“谁说女子不如男”和“粉碎四人帮”的高亢与雄壮,那也把“戏剧”改成“戏歌”了,真要革了豫剧的命。其实大家对此心知肚明,但都貌似忠厚打死不说。怕碰疼了我们藏在伪饰里的虚荣和脆弱;怕说破了,保不住我们剩余不多的那点文化家底儿。

   好了,我们现在来看河南的省会郑州,两点可疑:一是由于它不过是一条铁路和铁路工人组成的城市,文化积淀根本就谈不上,它原本就不具备帝都和省会的资格和城市的质量,更不要去说什么政治、文化的中心;二是有个郑字,大约那里是春秋初霸郑庄公的地盘,但庄公寤生的“帝都”那是在新郑,还远着呢,地上地下郑庄公这个奸雄当年没给郑州搞过任何基础设施和大型建筑。郑州是个偶然的城市,无产者的城市,是没有文化倾向的城市,没有独属自己文明的城市,它的凋敝和破败都反映着这个城市人群的客居者和暂住者的心态。旁证:你看看昆明世博园里河南做的“豫园”你就知道了,它能丑死你!你看看人口第一的大省体育成绩你就知道了,它能脑死你!你看看历届中央台的“青歌赛”你就知道了,它能可怜死你!你看看一个又一个重大节日郑州摆多少鲜花你就知道了,它能腌臜死你!你再看那一帮工人农民群众、大人和小孩子、小小孩子一年到头在“梨园春”声嘶力竭打擂的吼叫和哭诉你就知道了,什么叫河南品位!

   来说九朝古都洛阳,有人后来说是十三朝。看看这十三朝都是什么糟糕的朝就不必我来卖弄和饶舌。当年周武王选中它,认为洛阳为天下中,四方诸侯对周朝的进贡,道里适均;而建成它的是周成王,且宫室设置制式布局,都与西安同。最重要的是象征国家的重器九鼎也安放在那里。但他们给洛阳的定位是镐京的“陪都”。它果然在历史上成为“陪都”了。明显的特征是有作为的王,气吞山河的王都在西安,而堕落于末世没落的王、在西安屁股坐不住的王都无奈到了洛阳。故洛阳到处都是腐朽之气,绝无帝都的恢宏。倒是牡丹花开得好看,但也就是一大花朵,没有文化的赋予,最多一个富贵。俗!

   来说开封,开封成为了河南文化的断代史。固然宋代书、画、词跃而为中国文化之巅峰,与断代后的开封何干。一条黄河将它反复沦为盐碱和黄沙。古老帝都的文明如何坚固强大也抵不住黄水和苦难反复的淹没和掩埋。宋的南迁带走了精英带走了主流文化,剩下的只存于民间,终于成为地摊的把戏和技法,骗些带有同情的铜板。不过,他们只能那样生活,你让他们在黄河边黄沙上弄出什么惊世的物质和文化的作品。开封商品房的价不高,但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安阳有上古之风,过于上古,实体的遗存很少,当然甲骨文就够了。但过去生存环境恶劣,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南阳特别,盆地和边缘原是没有什么优势的,但他出了个汉光武帝刘秀,便拥有了一个鼎盛的东汉!并延续了西汉的浩荡雄风。南阳人文资源丰厚,底气十足。终还是受制于地理的因素,也只能在那里弄自己的热闹。最令信阳人大惑不解的是他们的生活竟是极其简朴,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及至当代都成了腰缠万贯的名家了,还一身的寒酸和愁苦,不忍看。

   商丘也做过帝都,战国时好像是宋国吧。给我印象是整个一个小可怜。一个原因是,宋国地处中原,强邻环绕,豫东平原,无险可守,频仍的战争给宋国带来了无穷的灾难;二个原因是宋国仿佛没出现过一位有王者气象或杰出才能的执政者,故而因循守旧,不思进取,以致衰败到为一个时代甚至忽略不计的地步。

   最后来说俺的信阳,就先秦一点历史,之后便没有了。以楚文化为主,兼有诸侯文化、吴越文化。但山青水秀,女孩子也山青水秀的好看,充满灵性,无不浪漫。信阳的男人们便不思进取,从不去做大事情、干大买卖,绝不弄什么“万世基业”遥远的劳苦。文学的圈子里,没人去写长篇巨著大部头大砖头的,二月河的帝王系列抄一遍版权归他都不干,除非那人是傻吊!但皆为浪漫、散漫、傲慢之性情中人,便只写写小诗、小散文玩,无计划,无目标,自慰,省了多余精力,怕招惹太多女孩子,费钱。信阳人的这个样子当然还有地域和文化的因素,我有专门的文章论述,在这里就不耽误我和大家的时间了。我们的原则宁愿去茶馆喝茶去歌厅泡妞去网上找MM,也不要思考和赚钱。赚也可以,前提是别太复杂,别太劳神。淮河其间的一划,信阳就是河南的另类。

   河南人平原文化性格的形成提醒大家注意:一是自然的灾难;二是历史的战乱。我们的一切平庸心理和凝滞行为都大致于此有关,一切都在坦荡的平原上藏不住的,别在跟着自豪和骄傲了。

   饿怕了,苦怕了,穷怕了,折腾怕了,浮夸怕了,吹牛B吹怕了,害怕了。

   见面还是那句老话:恁吃了么?


                                        下篇:窝里斗

   河南文化之于诗歌,我们过去叫它“慢半拍”。

   大跃进时可不慢,文革时好像也不慢,农村实行联产承包制时也不慢。可是正在我们郭小川式、马雅可夫斯基楼梯式赞美我们的新生活时,人家却在学习现代主义诗歌了。而且北岛已拥有了一个时代!我们便慌了神,便去学北岛,弄不明白啥子叫暗喻啥子叫通感啥子叫象征。这半拍慢得了得!问题是一大帮老家伙们可不吃这一套,会议、刊物、报纸、电台、发报机、稿纸都是他们家的,那民歌、颂歌、天空、大地、宇宙、苍穹、太阳、辉煌、自豪、理想、肩膀、胸膛、信仰、希望你不听也要听。长了,年轻一点的也就习惯了。突然间各种民间诗刊诗报试验大展铺天盖地,河南人明白了,写作的事情也是可以这么干的。然而又慢了半拍,细看时,河南倒有一只“三脚猫”。谁?不知道。

   接下来的后现代主义什么的,河南人就彻底跟不上了,也就袖手旁观,举了白旗,一脸无奈,跟着混了。所以你看俺们河南,所谓的“知识分子写作”没我们啥事儿,“民间立场”没我们啥事儿,非非、下本身、第三写作、70后、80后、莽汉、垃圾、草根都没我们啥事儿。倒是黄河诗会花天酒地地开了许多届,一次次展示如我这样的老脸。不见作品,不见新人,没有宣言,更无创新,漫无边际;忆往昔峥嵘岁月稠,说段子,侃大山,似乎暧暧昧昧的风流韵事,假模三道,空穴来风,然后散去,继续河南的厚重和平庸。

   以致当下繁华的诗界,谁能听到河南诗歌的声音!

   都已经这样了,怨不得别人,要抽抽不争气的自己。怨作协?你可吃了豹子胆;怨学会?学会是谁?学会怎能替你写出好诗。还是批判生在河南吧,河南不说话。还是批判河南诗坛吧,诗坛不说话。我居心叵测了。

   批判一:河南诗歌是否知道我们已进入个人化写作时代。因此是否知道对集体主义时代的行为方式和大量的作品进行自觉的抵制,不让他们在我们的时代继续横行。然后有所基础空间上的占领和迈进。请他们休息或撵他们滚蛋!让年轻锐气的一代视觉上清晰一些,并有拿过我们手中话筒“信口开河”、“大放厥词”的机会;闹一些场面后,再进行一些官方和权力以外的高水平的学术与理论锐利和有力对话

   批判二:河南诗歌是否知道“知识分子写作”或“民间写作”的实质。不要为了赶热闹凑份子而从一种迷惑步入另一种迷惑。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是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争斗,而不是诗歌本身的探讨。建立属于河南自己的诗学当是我们的正事。我在大兽诗歌那篇评论中已有许多“伪民间”的揭发,不再重述。需要提醒的是固然集体主义的诗歌的带领和无耻应该人人喊打,但所谓的道德反叛、民间代言乃至斗士仍然不能与一定意义上的诗人混淆等同;那么诗歌存在的意义,除了必备的思想人格独立等共同的前提外,就是它能最大体现其用语言想象世界,以及由此破解各种权势的特殊魅力。“知识”也好,“民间”也罢,上本身、下半身,口号和身份都不能说明你是优秀的诗人。诗歌不是某种身份标志的认同,而是是否认同诗歌的问题。要知道,已超出河南人想象的当下,早已不是过去依靠“国家”、“民族”、“英雄”、“史实”类题材或社会敏感性问题的取胜,艺术正在接近她自身的规律和纯粹。也不要自作聪明转而去玩一些非诗的把戏,恐怖或刺激,变态或赤裸,呕吐或排泄,都不能让我们想入非非调动那活儿向你无端勃起了。

   “这不是一个可以分享时代光芒的时代,而是一个必须以诗的光芒照亮世界的时代!”

   诗歌和诗人将变得越发困难但她崇高!

   因此我们对她的信仰死也不变!

   批判三:河南诗歌是否知道我们如何就落到了这步田地。门可罗雀?无奈尴尬?艰苦卓绝?苟延残喘?我们如何混得连亲戚都没有了,到处是没有表情的脸和间或的嘲笑。我们既无担负,也无负担。最不正常的是我们竟“墙里开花墙外香”,但你香你的,你不是我的弟兄、团伙、朋党、麻友、牌友、嫖友、酒肉朋友。一边去!我们谁都不举荐一下,不吹捧一下,不打击一下,不出头一下,不香一下,也不臭一下。那选票分散得很智慧,包括我恬不知耻画我自己一票,也改变不了结果。反正玩么,何必当真。胡言乱语也算是“解构”,语无伦次可看作玩“深沉”,毫无新意才是“德高望重”,反复谦虚那叫“姿态”!弄的河南诗歌几乎听不到一点杂音,安静得几近恐怖,连对河南诗歌或诗人说一句真话说一点赖话的都没有了。

   多年来,我们既不和外界喧闹的诗歌革命和运动响应和接轨,也不与诗界 “前卫”、“先锋”们对话,——真伤自尊,人家也不带我们!而我们自己又没有旗帜和领袖,也不造我们自己的偶像和英雄!河南在当下中国诗歌发展和推进中的无话和失语,既是河南文化的自闭和保守,更是河南文学集体的堕落和道德的沦丧!

   批判四:由于以上的原因和问题,河南诗歌终于没有一个批评家了。

   批评者,诗之重器也。在诗歌写作的百草园里,批评作为诗歌话语权的传统持有者,担当着诗歌监护人的职责。批评和写作,就像是诗歌这辆车上的两个轮子,两个轮子都运转正常,车才运转正常;两轮缺一,则这车轻则瘫痪,重则翻车,将直接导致车毁人亡的灾难性后果。

   对批评而言,繁荣的创作可以为批评提供足够的材料,为批评指点江山、挥洒才情提供足够的个案,是批评建立权力帝国的重要支持。猜想,批评家面对层出无穷、各具特色的创作,当恰如守财奴面对琳琅满目的遍地珠宝,眼睛必当闪闪发光,言说的欲望也必将格外强烈。另一面对创作而言,昌隆的批评,将使批评按自己的意愿建立起一整套诗学价值体系,使那些有价值的、但是暂时还处在弱小状态的创作势头得到鼓励和彰显,使那些无价值、但却处于疯长状态的东西得到剪除,从而拉动一个时代的创作进入佳境;所起的作用,乃是对黑暗中艺术探索的一种导航作用,二者一损俱损,共生共赢,谁也离不开谁。

   好的创作,再严苛的批评也将拍案叫绝;好的批评,再执拗的创作也将洗耳恭听。

   故历史上创作繁荣的年代,往往也就是批评昌隆的年代,创作大师迭出的年代常常也伴随着批评大师的成批产生。在十九世纪的俄罗斯,别林斯基的横空出世曾直接导致了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大师的成批出现和逐渐长成。在别林斯基的时代,伟大的俄罗斯文学正如璀灿的星群,一大批才华横溢的作家得益于批评的培育,避免了才华被文学上注定无益的试验所消耗。别林斯基对一个时代的文学发挥作用,他在世界文学史上创造了一个批评的时代,而这个时代也反过来成就了他。

   我直接引用一位网友的这段关于诗歌批评的精彩描述,正可弥补我“票友”一把的捉襟见肘,不致“穿帮”。然而河南诗歌近几年来还有批评么。想必河南诗歌果然凋敝到无需说上一点什么了。那么大家就这么过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好了好了,闭上我的臭嘴,说多了就要惹事生非了。我食欲正好,别因此弄出点什么翻脸的事来,倒了胃口。

   总之河南诗歌已经到了“艺术危机”的时代,更是已经到了“生存危机”的时代!矫枉过正,我们都来骂骂吧,从批判和否定开始,搅乱这一潭死水,去掉遮蔽,撕碎虚伪,还原丑陋或可爱的真实,再考虑它的整合和重建!

   看看人家都在干啥,再看我们都在干啥吧。集体“窝里斗”一回,真实地反省、猛醒一下,果然弄好了,河南诗歌还有出头之日。

   来吧,兄弟们,我们一起干!
                     2006年10月9日凌晨 匆匆给大家一个话题而已

责任编辑:
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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