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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随笔]帅哥美眉相聚上海——诗歌报金秋诗会特别花絮
文章来源:《诗歌报季刊》 作者:一衣 发布时间:2005-02-03 10:42:12 点击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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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9月30日:接人。

   这一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本是放假前应该上的最后一天班,小鱼儿有事情回了安徽老家,接人的任务就交在我身上。
   起床后打开电脑上了会儿网,看见石破天的头像已经在论坛上跳了(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来,他的任务是留守诗歌报论坛)。这时候老僧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到了昆山,马上就到上海。关上电脑,我拎起包就出了门。走到外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匆忙找到一家文印社,让里面的小姐用A4纸给我打了三个字:诗歌报。万一接头不上,这个还可以派上用场。
   出租车到了火车站的南广场,我脚刚落地,手机就响起来:老僧说他已经到了,在南二出口处一箱包寄存处外。我马上就朝那走。人很多,熙熙攘攘。老远看见一个青年人站在那里,象是等人的样子,下半身着牛仔裤,上半身一件红色T恤。我走过去,不大敢认,两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约停了五秒钟,没等我开口,倒是他先问:你是石生吧?我说是啊我就是,好了,跟我走吧。
   这就是我和老僧的初次见面。后来知道他是从河北邯郸来的,在一家学院做教师,主编着一份校报。
   下午一点多,得到消息,本论坛的乖巧MM潇潇枫子乘坐大铁鸟即将降落于浦东机场,得马上去接她了。 本来打算给潇潇枫子买束花儿,我和老僧沿浦东陆家嘴大街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一家花店。时间不多,只得作罢。赶紧坐出租车朝机场方向赶。
   浦东机场分两个部分,远远望去,就象是两只欲飞冲天的展翅大鹏;里面屋顶有一根根管状支撑柱垂下,背景是蓝色调,经灯光一照,很象是蔚蓝色的星空。不愧是法国设计师保罗·安德鲁(Paul· Andreu)的大师手笔,颇为壮观。
   刚到机场,手机就响了,枫子已到,约好在8号门最底层见。我和老僧边走边望,远远看见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站在那里。一定就是了,不用再打招牌。此前在诗歌报论坛的诗人图像库见过潇潇枫子的照片,这时只见老僧早抢步向前,已经把枫子的旅行包抓在手中。潇潇枫子笑着说不好意思,最近比较丑,脸上长了不少小痘痘。我说没关系,天已经黑了,况且今天我没戴眼镜。只见枫子从包里面摸出两包东西,说:喏,这就是送给你们的香烟,这可是我们福建最贵的烟了——七匹狼。我拿了一包,心里笑着说:嘿嘿,明明是两匹狼嘛!
   人是接到了,我就马上打小鱼儿手机。临回去之前他还特别交待:一个姑娘家大老远从福建跑到上海,要是接丢了,唯你是问。我就让潇潇枫子亲自告诉他这个消息。小鱼儿说你们先别走,再等一会儿,兰马从广州坐飞机马上就到,也是停在浦东机场。
   三人在大厅找了个位子坐等。期间我借故去洗手间走开了一会儿,躲在二楼一个地方给石破天打电话,想让他在论坛发个消息。接电话的是他情诗中频频出现的一个名字:小筠,告诉我晚些时间再打来,石破天在学校还没到家。等我回到原来的地方,看见老僧和潇潇枫子两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还在那里拍照片。我抬头望了望屋顶的灯光,心里想:和他们相比,我也是挺靓的呀。:)。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拿出打印好的那张A4纸,朝着走动的人群不时调换摆放位置。这时就听老远有人对着我们喊:哎呀,我来了!一个削瘦的,身穿咖啡色上衣的大男孩儿,提着滚动箱走了过来。是兰马。我们一一握手,相互问好。他似乎还做出拥抱状,才不能让他得逞呢,我和老僧都没有响应。
   回住所的路上,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石破天。这时他已经到家了,说马上到论坛发消息去。潇潇枫子因为破破不能来,显得特别沮丧,对着他长长诉了一会儿衷情,看上去都快要哭出声来。
   到达目的地,我先安排他们三个在附近旅馆住下。兰马和老僧是护花使者,住在枫子隔壁。然后出去吃晚饭。都显得比较累,老僧和潇潇枫子提前离席,剩下我和兰马边吃边聊。兰马这家伙,自己酒量不行,最后又要了两瓶啤酒,打开后说自己不能喝了,还把自己杯子里面的倒给我。晕!我差点儿被他灌醉。
   不过,最后他抢着把单买了。呵呵,还算是比较可爱。

               2002年10月1日:报到。

   仍旧是个好天气。早晨起来,带兰马、老僧、潇潇枫子去吃早点,然后动身去会场所在地:阳光大酒店。小鱼儿又从老家打来电话:说是要在下午才能到;核心诗歌网的站长柳亚刀已经到了上海,此时自己一个人先住进阳光大酒店了。
   匆忙吃了点儿东西,四个人打的到了酒店。在服务台办好手续,先安排潇潇枫子住下。服务台的人说,你们已经有个人住了一间房,就在隔壁。
   我自己就先走到另一间房的门前,用手猛敲几下,大声说着:起来!开门,查房了!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动静。一个男人一边回应着,一边拖拖踩着脚步走出来。
   门开了,一个帅小伙儿,眯着眼,似乎刚睡醒。
   我笑着说:石生查房来了。
   这人先是一怔,随后露出一片土黄色的笑容。马上握着我的手,拉着我往里面走。
   这时老僧、兰马,也都过来了。相逢一笑,立马称兄道弟,就像每天都见的老朋友一样,聊得很是开心。不过大家似乎都在规避着什么,宁愿大侃特侃女人,就是没有谈到诗歌。
   兰马还突发奇想,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张信封,上书:潇潇枫子,我们都爱你。旁边同时画了一颗心。
   推来推去,这送信的任务就落在我的身上。到隔壁一看,门关着,我就把它从门底缝塞了进去。
   这么瞎闹了一会儿,已经是半晌午了。小鱼儿打来电话,说人已在路上,并要我到服务台联系一下租用会场的事情。
   走到服务台,服务员告知我这事儿要得和餐饮部联系。其中一位小姐指着我说:这不就是诗歌报的人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个穿着职业女装,挎一只小巧皮包的姐姐,正在对着我笑。我说怎么感觉旁边似乎有个人表情怪怪的。我用手一指,还是很惊讶:你。。。。。。请吧,这边儿走。
   这就是半心。
   外出午饭后,回到酒店,坐了没多久,门铃声响了。忙去开门一看,嗬,来人还真不少。上海本地的afeiwood、在上海读书的凯澜,从江苏常熟赶过来的忧郁青菜、咕咚,共四位。随后小鱼儿也到了。场面马上热闹起来,所谓“有仇报仇,有冤诉冤”,特别是潇潇枫子和咕咚这两姐妹,聊起来还真是亲热得不行。

  一切都安排妥当,小鱼儿说还没回过家呢,要回去换换衣服,就又走了。看看众人,似乎已经没什么好的聊资;老僧则翻出兰马带来的诗集,在给女孩子们朗诵了。我于是就提议大家到外面有江南风情的院子里拍照留念。半心带来的是一部数码相机,这下正好派上大用处。别看这些帅哥们平时在论坛上活跃得很,真拍起照来,都似乎有那么一些羞羞答答,竟然没人敢主动和MM们合影。还是得我带头儿。
   天已经慢慢黑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个别MM嚷着说饿了,集体到走廊里静站“抗议”。
   晚餐吃到一半,一行论坛的版主篮皮带着他的哥们儿苏遇赶了过来。于是又把酒换成两瓶白的孔府家,我陪他们两位喝。迷迷糊糊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很多事情假装记不清了:好像是有人在喝交杯酒,好像闪光灯在“啪啪”闪烁,好像有人给MM们买了鲜花,可能还和石破天打过电话,又好像听到小桥流水的声音。。。。。。(此处删去108个字)
  只是清楚地记得,最后安徽诗人潘向建从马鞍山赶到上海。

                  2002年10月2日:开会。

   地点:上海孔乙己酒店,会场是昨天就定好的。一直都是好天气。
   冰马、王晟也都到了。匪君子大侠终于露面,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因她的出现,男士们脸上似乎都堆上了更多的笑容。
   众人围案坐下,诗会就正式开始了。
   小鱼儿首先发言,讲到诗歌报网站、论坛的一些情况,关于“网络诗歌”的现状与特点,以及此次诗会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给大家提供一个面对面交流的机会,想什么就说什么,哪怕不谈诗歌。不过关于他对“网络诗歌”、“网络诗人”的阐述,我个人觉得应在这个方面加以修正和扩展:就是我们所处的时代特征。如今是E时代,以后的趋势是人人都要上网,交流的局限性也会越来越少。因此就谈不上什么“传统诗人”和新生代之间在写作操作上的载体性差异,大家都在上网嘛,时间的早晚而已,对诗歌的基本认知都应是一样的,顶多还是流派、方法上的差别。如果能够构成差异,那么将来那些一出生就接触网络写作的更年轻一代,和我们这些成年后随着时代潮流才接触网络写作的人,又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冲突呢?小鱼儿说到的一个本质的问题就是:很多人因为接触网络之后才开始诗歌写作的,并且带有更多的唱和性与消遣性。一个人写作总归会有开始的,不管他(她)最先接触的是纸本刊物,还是网络上的论坛;并且能代表大多数的个体的写作目的,本来早就有相关的差异。如果把这看作是写作差别的根源,问题就变成另外的问题了,不应成为根本。事实上,不光是诗人,当今的小说家、散文家、画家等等也都在上网嘛,他们在乎的可能更多的是自我表达、传播的效应这些别的东西。
   匪君子的发言比较零散,主要是讲到自己个人写作的一些情况:少女时代对诗歌的偏好,后来的中断,直至上网之后的重新开始。这种经历似乎引发了大多数人的相同感受,纷纷表示支持。她把自己目前的写作谦虚地说成是自娱自乐,是另一种物质劳作基础上的补充行为,不具多大的功利性或是倾向性,毕竟写诗是不能养活自己的。这也代表了绝大多数人的心声,有好几个人都在点头称是。
   我则简单说到了一些更为实在的问题:关于诗歌论坛的建设、交流环境的维护。网络写作给诗人们提供了更大的自由空间,但并不是说,你就可以肆意任为,毕竟,坐在屏幕之前的都还是活生生的人呐。把人的劣根性发挥到极至,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是对人性的违规,是对别人权利的侵犯,严重的就算得上是犯罪。可是,各论坛上好像很多人反而在以此为荣,一旁起哄的人也不在少数。
   其实我谈的这些看法,在此之前我已经与核心诗歌网的站长柳亚刀私下交流过意见。他还谈到关于敏感问题的一些处理意见,比如恶意人身攻击、论坛大量灌水、非理性政治倾向诗歌的张贴。论坛是属于每个人的,但在责任归属上,似乎又不属于每个人,它最后要归属在个别人身上:往往是一种不合理的归属。因此如何维护良好的论坛交流环境,彰显众人,又能兼顾个体,这个问题值得思考。关键时候,封掉ID,直至封掉IP是很有必要的。事实上,很多论坛也都在这样做,只是可能在标准上尚未能达成共识。
   这期间又穿插到其他人的发言。近来忙于开洗衣店的冰马,一副疲惫没有睡醒的样子,他则说到《诗歌报》季刊第二期错别字太多。这下很多人马上响应,老僧、兰马建议排版上还可以再合理一些,并且两人表示需要时可以帮忙做些事情。
  接下去大家的发言,基本上没什么实质上的进展,紧张的场面有所缓和。小鱼儿于是趁机提议进入朗诵阶段。这个时候,安徽暂住江苏常州的诗人胡正勇,北京来的诗人天乐、青杏小陆陆续续也都到了。
   朗诵时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上海海运学院的凯澜,声情并茂,音量宏大,开篇朗诵安徽马鞍山诗人潘向建的诗作《三圈》,赢得满堂彩。老僧再次惋惜石破天未能到场,并朗诵石破天地域性佳作《安阳》。小鱼儿朗诵的是自己的诗作《送给匪君子的圣诞诗》,情意绵绵,众人聆听均都低首不语。潘向建朗诵了自己另外的作品《岚》,中年人的内心沧桑,使众人都得到了一次灵魂的清洗。天乐朗诵自己的诗作《我们暂住在这个地球上》,肺活量不小,震人心魄,使会场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其他各人也分别依次临案朗诵,现场诗歌气氛异常浓郁。
   因为天乐、青杏小两人到场比较晚,转眼已是将近午后两点钟,都可以听到有人的肚子在“咕咕”叫了。等青杏小朗诵完自己的作品《水之短章》,大家一致决定先停会开饭。
   下午照原定计划拍照片,花絮不表。
   在此间隙,收到诗人昊飞泓从西安发来的贺电。祝贺诗会成功,对自己的不能到场,表示遗憾。
   晚饭,冰马同乡小管赶在晚饭时间到达。花在水边MM则在晚饭后,由烂烂同志陪同,来到休息地阳光大酒店,可谓参加此次诗会的最后一人。老僧缺席,到火车站接他两个到上海游玩的女学生。
   晚间本是睡觉时间,大家聊兴不减,在宾馆房间再谈诗歌,兼谈其它。
   小鱼儿发现某先生某小姐私自外出单独聊天,违反会议之集中讨论之规定。后又说:念其初犯,不做暴光吧,哈哈!

          2002年10月3日及之后:尾声。

   次日,有些朋友因为请假时间较短,陆续返程。依依惜别的时候到了。
   10月3日下午,我同胡正勇将兰马送到上海虹桥机场之后,胡正勇旋即到火车站,自己回到常州。
   老僧、潇潇枫子、老僧的两位女学生等人,继续游玩。先到上海动物园看望大老虎大狗熊……
   晚间,我陪同老僧等四人,到上海外滩观夜景。在上海读书的诗人李,千辛万苦,赶来与大家见面。
   4日一早,送潇潇枫子到浦东机场,回福州。老僧因一时买不到车票,留下来陪同两位女学生继续畅游上海,将于8日一同回邯郸。
   7日晚(记不大清了),花在水边MM由烂烂同志负责送返。
   安徽马鞍山诗人潘向建留沪谋取营生。
   (特别说明:以上叙述因个人记忆,难免会有出入,恳请当事者谅解;本文尽量只作历史见证,品评处仅一家言,嗤者可一笑了之。)

责任编辑:
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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