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报——当代华语网络诗歌之见证 欢迎进入诗歌报论坛和全球华语诗人在线交流! 诗歌报新闻中心——做最好的网络诗歌新闻!
  返回首页 ← 
中国诗坛53人黑材料汇编
文章来源:综合整理 作者:剑疤 发布时间:2004-05-17 14:30:45 点击指数:

最新诗歌理论
论坛作品选读


以下文字属于转载,不代表本站观点:


     中国诗坛必须彻底批倒、批臭、批烂、批得永世不得翻身的53人黑材料汇编
       
  谢 冕:这老头一辈从没写过一篇真正的诗歌评论,不过一直站在意识形态的立场关心关心民间写作而已,他一直在以社会历史研究法对他不太发解的诗歌发言,因为在一个没有人愿说实话的年代他说出了一点儿实话,于是就成了权威,就有了谢家班子。后来这老头担心自己被诗坛遗忘。不断地写破诗集的序,终于成了一个著名的写序专家。如果说对诗歌的贡献,他只是让比他更无聊无知的弟子们成了年轻的专家而已。他是当代诗歌这条狗身上的第一截尾巴。

  沈 奇: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他更没有写过一篇象样的东西,无论是评论还是诗歌,但他一直以一个大牌评论家自居。对伊沙的吹捧是他最无能的表现,因为在这些评论中他既没有自己的发现也没有看到伊沙的缺陷,他不过是借伊沙来抬高自己。而对女性写作的评论更没意思,他居然说要有一种没有性别的写作,不知他是不是一个二性人或无性人。对台湾诗歌的研究更失败,连流沙河这老朽他都没有赶上。

  李 震:他最出名的一文大概是吹捧伊沙打击海子们的那一篇将诗歌划分为神话写作与反神话写作的论文,这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本身就有问题,不坐左边板凳就一定要坐右边板凳了?后来再在西安写作一些无效的小文章,真可谓李郎才尽矣。

  张 柠:张基本上是一个既没有学问又没有良知的所谓评论家,他写于坚的那篇《词语集中营》看出他的从概念到概念理论先行的白痴和学问的不够用,后来对韩东的那些发言更看出他是一个言不由衷的人没有良知的人,再后来对《词语的盛宴》一书的批评则暴露出此人是一个大傻瓜和装大师的小混混。

  谭五昌:五昌顶顶有名的是他的《海子论》,此文应该是除了朱大可的那篇《先知之门》外评海子最好的一篇下功夫之文:细致,条理清析,直指诗歌的核心。不过这篇东西也就是在梳理而已没有自己的创见。任何一个下功无的人都能写出来。再后来五昌成了圈子内出力不计好的编书匠啦。呵呵呵呵~~~~~~~~~

  任 知:出生于七十年找的任是一个敢说自己想说的话的年轻酷评者。他的无畏来自于他的无知。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江湖梦,而他就要做诗歌江湖中的天机老人,所以东流西窜骂下半身又写下半身性质的东西。如果七零后的评论者都是这个水平,那知识水平将会越来越差也。靠~~~~~~~~~~~

  梦亦非:据我所知此人是一个有评论野心的人物,他的理论素养应该是同代人中最好的。《九十年代诗歌梳理与批评》是近年来最重要的一系列好文章,但也暴露出他没有受过专业的批评训练,而且有些失之偏颇,如果不加强学养和专业训练此人将会难以为继。而且他越来越长的段落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写大块文章力量,但却掩不住骨子里的那种力不从心。

  于 坚:伊沙册封的这个云南王成为今天民间写作的老大是一个笑话,因为于坚一向是体制内的人,领着俸禄,而且于坚的写作方式也是很知识分子的写作。他的诗质木无文,没有留出空间与想象的余地,他的评论更是主张先行,逻辑性成问题,动辄古代的大师,仿佛他不是长在现代而是生在唐代与张若虚杜甫们勾肩搭背似的。但他的古典文学修养让人真不的敢恭维。很我时候,负气的于坚大师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能说清什么,于是一心北伐,如此而已。

  伊 沙:伊沙实在是个天才儿童,因为他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哗众取宠,一儿要在黄河上尿尿,一个儿结结巴巴地叫喊着要饿死诗人,他的一生中不过就是这三首小诗而已,在一个大家不愿当众尿尿的时代他亮出了自己的裤裆,便成了坟头上的皇帝,一个儿册封这个儿王一会儿册封那个霸,弄一帮光着下半身的小孩儿们叩叩头闹哄哄地喊几声万岁,便自认为因为自己的存在使中国诗歌在九十年代才没有沦为土狗一只,但他却忘记了自己的屁股下是坟堆呢,不定哪一天鬼魂们会将他顶个狗吃屎。

  徐 江:徐江的本质不是一个诗人,不过是个二流的小报作者而已,其人既无诗才也无诗观,找不清自己的方向,便跟随在于坚伊沙们的屁股后混混,分几叶白菜梆子。他不但没有抒情的力量也没有入骨三分的批评力量,他的诗不过是一些发不掉的混稿费的小文章分行出来的罢了。终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怎么一辈也跟在三流诗人们的后面捡了半筐的狗屎。

  韩 东:韩二最好的东西在八十年代已经写完,九十年代的小孩们奉为经典的《甲乙》比故事书上的三级故事还差劲,一个无聊的诗人写了二个无聊人的做爱,不过如此。可惜了他江南才子的华美文气,最终沦为一个编故事的人,而且是一个没有婚姻的中年男人的性幻想,对世界的空想,唉唉,江南从此无才子矣。

  杨 黎:中国当代诗坛最好的一个晚节不保的例子,其人就凭《冷风景》《高处》《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张纸牌》就足以名垂青史矣,可惜杨胖子开酒吧多灌了几橡皮杯的马尿,忘乎所以出来陪小孩们练着玩儿,结果一不留心暴出最大的臭招《打炮》,坏了一世英名,他的老老师罗伯—格利耶若是地下有知,肯定被他气死过去。

  何小竹:小竹与杨胖子一样没有自知之明,写苗族诗就够了还九十年代弄什么口语,我看那是口水,清口水,又编什么年先与小孩们玩什么网上骂战,真是小小竹子,嘴尖皮厚腹中空啊。他的那些日常小说平庸得怕人,在诗人写的小说中他的作品最为失败,象一泡在橡皮吧喝多了的人一泡白口水吐在地上,被人一脚啪地就踩没了。

  盛 兴:九十年代最大的诗坛笑话之一就是这个小孩被一帮老的天才儿童们不管三七二十五扶上天才的宝座,然后擦着鼻涕加入半下身的行列里玩小鸡鸡,看见一个老头儿也要好奇半天。其实,他的才华不过也就是一笨小孩对世界的想象与撒娇罢了,如果这就是天才,我就说,看,这就是天才的小鸡鸡,老天才们你们好好地摸一摸吧。

  沈浩波:奇怪的是,这个半下身的领袖光着的不是下身,而是脑袋,莫非他的弟弟长到了脖子上?哈哈哈……他是七零后的小孩中成名最快但诗最臭不可闻的一个,虽然他写出了一下色鬼对女人漏洞的想象与向往,但他的光头实在太大塞不进去,于是一个月反复来个几十首的早泄似分行文字。他与伊沙是九十年代最好玩的两个诗坛小丑,逗人:))

  西 川:这个西字辈诗人中的老大,在所有的发言中总要最终扯到自己的身上来,不知是不是有自恋的倾向,在《致敬》《远景与近景》《厄运》等准大师级的作品之后便写不出好作品,却是随笔不断,看来是从死亡的阴影中看到了海子的灵魂让他不安,而且不老实地说,海子可能会在地下嘲笑他一生都在玩哲学,再没写过有仰望天空高度的诗歌。他心理的虚荣心因为海子的后事得到极大的满足。而且他的悲剧在于总是写的东东让人一模仿就会。哈哈哈~~~~~

  王家新:王流亡的诗一直都在靠近大师们以便和他们握手,可惜他的诗总是太直太硬比汪国真的仅仅高一个等级,汪诗是1.0版本,王诗是2.0版本,所以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人会禁他们,总是初学者与出版者都看好的嘛,一个是诗歌幼儿园的男阿姨,一个是诗歌进修班的老师,只不过后者以反对的方式靠近意识形态罢了。

  臧 棣:九十年找有几篇值得收藏的好论文,其中的一篇就是他的《后朦胧诗:作为一种写作的诗歌》。但此后此君再没出现好的文论倒是写了对女性臆想的一系列“维拉维拉……”也不知喊的什么国家的口号,再后来啦与西川关系不和,再后来啦卷入没意思的知识分子与民间之争,再后来啦没了过得去的诗歌再后来啦此君完蛋了臧狼才尽。呵呵~~

  欧阳江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想说其实我不喜欢欧阳江河的诗,我也读不懂它们,虽然在大学里任教这些年中做了不少的诗歌论文。钟鸣在《旁观者》中揭露此人在与人说话时抓住某个词后马上跑步回去制造一连串的呓语便于让这个词死去,于是就有了一系列的看上去明晃晃的破碎的句子,其实都是在下蒙汗药,让老先生来说他也说不清自己写的什么东东,川人立来如此----一群词语中毒者。

  孙文波:五大三精的孙更象个屠宰场院的伙食老板,写的诗却小气得不行,眉毛胡子鼻毛一把长看不清它们之间的区别。蓝星诗库出了本《孙文波的诗》在江湖上惊起骂声一片:靠!他也配与海子昌耀们排在一起?不过嘛孙大兄的诗还是非常适合官方刊物发表的,做到这一点已经不容易了,做诗也为稻粱谋嘛。龟儿子的~~~~

  蒋 浩:这是一个在知识分子圈子晃来荡去的小知,小小年纪装大师相,一开始不说人话说神话后来说情话,与小曹妹妹的结合让他京华乐,不恩蜀,一首诗在民刊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去发一几遍神经,同时在官刊也混了不少的钱耍吧。老实说他的诗不过是一点小情调加上一点小知识再加上一点小经验。七零后的老大也不过如此而已。靠~~~~真让人失望。

  胡续冬:这个知识分子的小徒弟一点也不乖,原来学抒情的后来一口椒盐味川话写分行的乡间小笑话,《太太留客》显出此人是个十足成色的白痴。唉,四川多折腾高手,偏移也算是一种偏移吧,却贴进了伪知识分子的怀抱,培养了一批小知,这也是小胡的大功劳吧。可见麻辣如川味者也不能抗拒学府的腐化。

  余 怒:已经毫无疑问,余怒是跟随在死去的非非的后面装大师相的训练者。他的诗尽是一脸语言的鬼脸,没有整体也没有段只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短句,所以他的写法是不可以写出一首完整的好诗来的也更不可能写作长诗,他那些长诗都是一些面目相似的句子的重复,他对中国当代诗歌并没有什么贡献,因为他甚至比不上老非非,虽然他的后面跟着一大帮的小兄弟们叫阵。有一个余怒是一种现象但有两个余怒就是一种灾难了。

  杨 键:获得柔刚诗歌奖只能说明杨的东西是二流作品,因为只有二流的东西才能得奖(发表的东西都是三流的),首先杨的东西有佛的气息但没有佛的骨子,其次有古典的皮毛没有传统的肉,三是杨下等的作品远远多于好的作品,四是杨在语言和技术上没有过关。

  马永波:马永波是一个有大师相的知识分子,他在技术上的处理绝对是中国最好的一个,他于写作有自己的思想有抱负,但可惜因北京帮的不和导致没有人会捧他,于是只好坐镇东北抱着大师们的东西猛啃闹了个消化不良,一打嗝就是大师的口臭。后来嘛,俺们这旮都是活雷锋:帅哥小马去翻译一些自求术之类的东西啦,想帮怕世界的人们活一把。呵呵呵~~~~~

  森 子:其实森子不是孙子更不是一个找人厌的哥们据说人还不错的哦,只不过嘛他的阵地全成了一帮小知识分子的走正步之地,没什么血气,这也与他的人没血气有关,不信请把他的诗与小知识分子的诗放在一起就看不出谁是谁的,他太害怕写得与众不同了,如果前线放一枪森子保准屁滚尿流地往知识分子的大营里钻。

  楚 子:此人是个写作狂人,长篇一部一部地写作长诗一首一首地反来复去,象台文字机器可谓湖南最牛逼的一个写作者,上天入地从从盘古到扁古,可是啊,这个戴眼镜的原名周琼的人过能是性过于压抑所以整部整部的作品全是性幻想,他对性的想象绝望是中国诗人中最牛逼猪逼的,比下半身还半下身。

  邵春光:一只太空笔让他被人记住了,我看过他早期的那本诗集,不过如此耳耳,此人是个有意思的同志有过桃色传闻,与一个女诗人睡在一起被人打了。后来不甘寂寞又搞什么《手写》,我看是印的嘛哪里是手写的再后来又做《太阳》。不过大名在外的老邵这回成了活动者而非诗人了,一辈子也不容易还不如一亩地二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地过呢。哈哈哈哈~~~~~~~~

  萧 沉:直隶萧沉这个名号看出他在模仿伊沙(听说仇恨的桶是伊的情人?),不但如此此君在写作上还跟在七零后八后的小孩们的屁股后乐颠儿乐颠儿的,然后嘛因为做生意发了点小财又要做书哄得天津的小孩们过年似的热闹。唉!可惜了在八十年代写的那些真挚的有感情的东西,做商人就做商人好好的还浮出来干吗(这个年代鸡毛轻浮上来王八萧沉下去)。他有一篇讥笑诗人们的金属元素表,这回轮到他被我来讥笑了~~~~~~

  刘 春:此君为八面讨好的人物,脑袋也不得罪下半身也不得罪谁也好好,靠!没个人立场,四处发东西倒是方便得很象上一回茅厕。办的《扬子鳄》封三是用黑墨抹去了林苑中的诗,因为林是韩东帮的,那时此君正打算从下半身那里分一杯奶呢。可笑的是他的诗作几年来没的进步老是一副对农村怀恋的样子,完蛋了…………

  范 倍:此人想当绵阳帮的老大可惜没有老大气概:将《终点》搞得象小知识分子的跟班一样不说人话的东东,而且他的小气是出了名的。于是诗也写得小气西西象西方大师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会计算机也会计算人(这句是猜的啦)。我可没看出他的诗好得象死又波所说的那样漂亮,不过是小抒小情罢了。

  符马活:让人笑掉大牙的是他的网名叫附马,早年办不错的《三只眼》,后来做《诗文本》流行诗刊。在一首写诗投靠谁的诗中他不知该拍杨克还是沈好波的马屁,犹豫了一阵终于投入沈的怀抱(沈是公主?),做了诗江湖。此人是典型的诗越写越臭臭不可闻的诗人。请看:这就是一个没有写作与人格立场者的下场:样样蚀本——

  黄 海:有人说黄海绝对是个XX,我基本上同意这种说法。黄开始写诗时还是比较不错的后来与伊沙勾结在一起后牛逼比他的嘴巴还大见谁骂谁仿佛他是牛似的。老实说黄的诗是同龄人中最差的,没有自己的特征。不就是办了个破《唐》么就能提高诗艺了,诗与诗坛无关啊小弟弟回去象人家王琪学习学习看人家的态度。别忘恩负义了,在王的面前你应该低下你的牛头。

  南 人:南人只有一本自印诗集《气死李白》,结果李白没被气死他的写作前途倒是死掉了。本来有自己的写作理想的后来加入小孩们玩的下半身后也捏着小鸡鸡滴滴尿水。他的诗江湖越僵越糊而且总删掉不利于自己的贴,动辄没收名字公布IP什么的。他是典型的靠活动出名的人。
 廖伟棠:香港的美眉啊!从照片来看从诗来看。难怪有些杂志把他放入女诗人的行列中去了。诗写得按部就班,开始装大师相了,如果不离小知识分子们远一点可就玩完了,《新诗人》也与《阵地》一样成了小知识分子的跑马场了。了了了……

  岩 鹰:这一只在林场中飞了多年的鹰,被风吹来被雨打去,诗歌之身的羽毛全给拨光肉也给剔净,只剩下一身的几根光骨头啦,骨头之间没有多少筋络,所以谈不上多大的张力,开妈啃时有些野味,可是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感觉。看来每只鸟都有自己的一个极限,这只鹰如果不努力让自己长些肉生些羽毛,不定哪天就成为了白骨。

  庞 培:毫无疑问,他的散文比他的诗要写得好得多,如果说他在散文上达到了一种境界,那么在诗中他不过看见了一些破而潮湿的影像,象江南三月的泥泞,这是个在诗中恍惚而不知所措者其实没须进入世界本身也没有进入自己的内心本身,游离于两者之间,象一头在两堆稻草这之间犹豫的驴,溅起了几点泥水,然后天空阴了下来,盖住了他居住的那个小城。

  庞余亮:庞最终转向了小说,这一点不出我的意料,几年前我在向学生讲现代诗时,提过庞的一些写乡村生活的短诗,当时我说:这些诗不过是小说中的片断,放在小说中更为漂亮。今天回过头来看,当时不幸言中。他的诗缺乏更强的对技术与意境的深入掌握,于是在提纯上大打折扣,而且那种平民的意思更象是说话本身的东西。所以,他不得不转向了小说。

  非 亚:如果我们客观地来说,非亚的成名更多来自于《自行车》这份民刊。他的诗在对日常生活的关照与描述中透出他的思考,但这种思考本身不到位,更多地着迷于事于表面的光泽,于是他的写作显得摇摆不定。我想,他一定少了一种综合的能力,但他有综合的理想:将对形而上的思索与对表征事物的敏感关联起来。可惜他做不到。就象一辆自行车带了一群没有方向的人一样。

  杨 克:又一个广西诗人。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广西难以出现大气象的诗人。虽然杨到了广州,他也没有摆脱广西诗人惯有的在世界表面的滑的力不从心,以及无力对大题材的驾驭。而且杨没有多少才华,他的诗中不存在那种地道的品质,而是尘土飞扬,鱼目与珠混在一起。最终让诗坛注意他的是因为他编着《作品》和《中国新诗年鉴》,而后一本不小心又变成了口水诗人的聚义厅。哈哈,一个白衣秀士。

  中 岛:这个把《诗参考》做上十年的所谓诗歌王,在北京混了多年,把刊物做得越来越牛逼,也推出了一群小牛逼,可是他的诗却没有在通向牛逼的路上一路狂奔,反而成了牛尾巴,打打蚊子护着牛屁股。看不出他的诗有何特色,又一个假大空的典型,他有一本诗集叫《一路货色》,用来评他十多年来的诗歌,倒是非常恰当:都是一路货色,一首象一首,原地踏步踏,我们都来做尾巴~~~~~~~~~~~

  史幼波:此人又一不说人话只说神话的主儿,搞了本《诗镜》,其实这个名字并非他想来的,而是照搬了印度的著名。其中的《书札》《月之书》洋洋几十页,可是全是假装天使或天使长在宣谕,冥想,仿佛他生活的不是现代中国,而是古代的印度,那些与当下不搭边的词语与假象飞来飞去,显出作者溺入宗教的深度中毒之象。以史为例:宗教倾向诗者戎!!

  哑 石:我不得不承认,在一个喧哗的时代,他的写作是较为沉默与谨慎的,而且他也写出了《青城诗章》这样不错的好诗。于是人们在想起他的时候,便往他的好处去想。总体来看,哑石的平庸之作远远多于他的成功之作,在他那不知节省的诗行间,在他表演性的作彻悟状的姿势中,要想找到属于他的东西是多么的废劲,于是,这一切成了一个边缘的神话。

  童 蔚:她在八十年代的女诗人中已经成名,到了九十年代,还在写着。让人奇怪的是,她没法与她的母亲郑敏相比,因为她的写作几乎是无效的,既没有保持八十年代的创作势头,又没有写出让人注目的文本,她发表的东西我全读过,但没有一点儿印象留下来,象水一样无声地漏光了。想来与两点有关,一是她没有诗的能力,二是她没有学问的襟怀。所以嘛,现在的小孩们都不知道她了。

  杨春光:杨以白痴级的理论建构着他所谓的空房子主义,以幻想狂的诗行一组又一组地写作他的所谓后现代诗歌----又一被革命的毒液侵坏了心脏的典型诗歌分子。此人编节一本诗人大典,只要将三流文字分行的张三李四王麻子都收了进去,又参与策划北海诗会,搭进了几条兄弟的前途。唉,只要一首《黑鹰》就够了,不知道杨这些年来累不累,还不如躲进小楼成一统呢.

  伊丽川:没有办法的事啊,一提到小伊不得不让人想起性,一来此女是诗歌圈子中的美眉,二来她的《再舒服一些》让人不能不想起作爱,三来嘛,她的风流之事也多了一些。她在诗坛有名分来自于她的外形和她的大胆的文字,但是她的才华在小说上, 她干什么都行:电影,小说,就是写诗不行,难怪丁龙根的右手会在韩沈之争时对她大为不敬不雅。

  巫 昂:学习顾城时的陈宇鸿有些意思,写出的东西也有一点意味,如果照此发展下去,不定比顾还写得好,至少也写得本性一些,因为她本不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可惜一加入半下身,诗就刻意去性去张扬了,连本身具有的贤妻母性的基础也被她昂掉,于是自称为巫。于是事情就变得好笑:一个不知道巫为何物的女人连自身的巫性也没有找到,便自封为巫。

  安 琪:这是一个沉溺于语言并被语言流淌着的女诗人,要制造出她的那种效果并不难,打开十本书,在这一本抄一句,在那一本再抄一句,如此抄到手累为止,便有了她看些看来来庞然大物的长诗(我不是说她这样写诗的,喜欢钻牛角尖的小朋友注意了)。或许,安琪的诗有它的语言解放的价值所在,但我相信,极少有人会有耐心读完她那些叨叨不停的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云的句子。

  道 辉:救命啊,救命啊,恶梦来啦!!!道辉的诗读起来就象一场恶梦,没有完整的场景,没有一句通顺的话,语言的巨型搅拌机把梦境全和成子碎渣和泥水,连他的理论也是这样,还美其名新死亡。如果没有那些本大型诗丛刊作宾馆,如果那么多诗人没有在上面发表东西,谁也不会承认他的东西是诗-----比一个呓语症者更为歇斯底里。但人家一本一本地出书,一次一次地开会,你想要不承认也不行!谁叫人家会炒作呢?对此,我只有喊救命。

  林忠成:福建尽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写作者,林也算是其中一个吧,十年来的东西居然全无变化,长诗短诗一大堆,也没有超出一个恶心症患者对外在世界的恶意想象,他的诗中毒物横行,一切全是恶心的臆想。这就是他的存在主义,这就是他的地狱般的童话-----一个眼里含沙的小孩坐在垃圾堆里抬头看天看村庄,只看到了他不怀好意的想象。

  李郁葱:他的每一首诗都写得不错,用力到位,技术也娴熟,站在同一个地方向四面八方观察,思考和,记录下来,多年前有人路过这里看到他这种姿态,多年后有人路过这里还看到他,也是同一种姿态,不过方向换了一下罢了,这种不断重复自我的写作让他完成了许多适合于发表的东西,一直郁郁葱葱,就是长不大,长不高,结出一年年的路边李。

  鲁西西:两个鲁西西,一个是尽量炫耀写作技巧把诗歌当成子魔术表演的鲁西西,可是她后来的表演却让人大跌眼镜,仿佛她已经个女天使,满口伪《圣经》语言方式,看不出一点早期的训练对她的有用性,是不是西西小妹妹已经看见了上帝的晚餐发出来的光,不食人间烟火就饱了?从一个极端一到另一极端,少了皮皮鲁的帮助可不行啊。

  孙 磊:七零后的大哥级人物,诗写得一招一式稳扎稳打,却是跟在知识分子后面照葫芦画瓢,看不出他与他们的区别在哪里,而且,他的诗每况愈下,在《准备》时,高峰期已过,他已经没有了变化和突破自己的能力,编一本《山东七人诗选》不过是闲着没事干罢了,还不如认真画几年的画,挣些银子做一做大腕,胜似写些不痛不痒的诗强百倍。人嘛,总要学会认输的

  本贴由剑疤原疮于2003年3月06日15:13:23在〖北京评论〗发表.

责任编辑:
admin
该文已有篇评论,您可以查看或发表评论


相关文章:
  • 谢冕的热脸和文化官员的屁股 (11/08/2008 10:48)
  • 八旬翁抄编600多万字诗选 3年写秃70多支毛笔 (11/08/2008 10:25)
  • 大仙:诗人直奔新民歌而去 (11/08/2008 10:22)
  • 叶匡政:茅盾文学奖是一出情景喜剧 (11/07/2008 12:19)
  • 诗人又当以何为职业? (09/10/2008 16:34)
  •  
    论坛作品选读
    诗歌报超级访谈
    翻译诗歌
    Copyright © 2001-2006 shigebao.com All Right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