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人生、隐居（睿智型诗人梭罗<瓦尔登湖>的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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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生、隐居（睿智型诗人梭罗<瓦尔登湖>的咛语）

　　　　　　作者:孙文涛 2005-08-29 18:24:02 来自:邮件来稿阅读指数: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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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登湖》，译者为中国著名诗人徐迟，此书译成于1940年代战乱中，但直到越30年后，才在1980年代的大陆重获广大读者注意。而此时我国大陆生态已面临到各项严重考验。徐迟译笔信雅优美，把我们带到静谧瓦尔登湖畔，与安祥、缄默多思风趣的梭罗作一次珍贵长谈。使我们又认识了一位人生的先生。　　“梭罗这人有脑子，看见湖水就高兴。” ——海子　　今之时势，有相当的书我们是“不幸”遇见了它：就象遇见了狂妄谵语者、甚尔不幸遇见了一个吸毒者、带菌娼妓，避之不及；而只有极少数的珍宝型的书，我们不怕常常碰见，有的书最好一生复读六遍、七遍；其中的道理我们好象早已知道，却一次次永远深深忘记了。…… 　　梭罗写的就是这样的书。　　有一个睿智的人，早在1845年，似乎早已洞见了我们将要在覆云翻雨的现代20世纪遇到的各式疑难；他的谈吐是简朴、简洁的，又真实，几乎触及了人类个人生存所有最基本问题。他的答案也是超乎意外的简单超越，来源本体，发自默思，产于宁静。象深井、象潭、象一汪林中池塘的善。　　亨利•梭罗（1818-1862）杂文家，诗人，自然主义者，改革家和哲学家。生于美国马诸塞州的康科德，毕业于哈佛大学，在担任了数年中学校长之后，毅然决定以作诗和阐述自然为终生事业。他受超验主义领袖爱默生影响很深，两人过从甚密。　　1845年，28岁的梭罗撇开金钱的羁绊，在爱默生的林地瓦尔登湖畔自建一小木屋，自耕自食两年余。《瓦尔登湖》就是那一段林中所见所悟的记录。　　梭罗是独特的诗人，人类学作家，他经常从自然的角度来观察人，认识人，纠正了许多急躁、盲目的观念。他的有些话因世界的更易可能不会百分百适用于现今，但内里的精髓还仍恒定不变，富有教益。　　19世纪50年代，梭罗投入废奴运动。1862年死于肺病，年45岁。　　以下引自我5年当中两次复读此书二段笔记：　　Δ如果我决心做一个蠢人，我就永远不要细读这本聪明的书吧，而且，读了我也不会同意梭罗的单纯。（记于1998年冬，北京，春节前夕纷乱中读<瓦尔登湖>的感想）　　Δ重读大部分篇章，做笔记，此为“非典”取闹时期。隔离家中；读此清凉篇章，重感一位19世纪的智者叮语（于2003年5月20日东北）。　　引一些我选出的<瓦尔登湖>中梭罗的妙语，愿与读者共作亲切重温。梭罗的观点自成体系，好在每个精句均极短，稍需耐心点读完—— 1、我对于每一个作家，都不仅仅要求他写他听来的别人的生活，还要求他迟早能简单而诚恳地写出自己的生活，写得好象他从远方寄给亲人似的；因为我觉得一个人若生活的诚恳，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了。 2、诸君生活在这个人世间，度过了什么样的生活呢？你们生活得如此糟糕是否必要呢？这种生活是否还能改善改善呢？ 3、在别人的铜钱中，你们生了，死了，最后葬掉了…… 4、我并不想为沮丧写一首赞歌，倒是要像站在自己的栖所报哓的雄鸡，劲头十足地夸耀，哪怕只为唤醒我的邻居。 5、大多数人，即使是在这个比较自由的国土上的人们，也仅仅因为无知和错误，满载着虚构的忧虑，忙不完的粗话，却不能采集生命的甘果。 6、……在评论他们前，我们先要免费地使地使他们穿暖、吃饱，并用我们的兴奋剂使他恢复健康。我们天性中最优美的品格，好比果实上的粉霜一样，是只能轻手轻脚，才得保全的。 7、正是一个人怎样看待自己，决定了此人命运，指向了他的归宿。 8、全世界的人都在赞美一些本国的鸣禽。 9、人们关心的并不是真正应该敬重的东西，只是那些受人尊敬的东西。 10、一般人心里，为了衣服忧思真多，衣服要穿得入时，至少也要清洁，而且不能有补丁，至于他们有无健全的良心，从不在乎。 11、让我们黎明即起，不用或用早餐，平静而无不安之感；任人来去，任钟去敲，孩子去哭，下决心，好好地过一天。我们为什么要投降，甚至于随波逐流呢？ 12、……房租，多少人因为要付一只更大的宏丽的箱子的租金，就烦恼到老死；而他是不会冻死在另一只小箱子里的。 13、大多数人似乎从来没有想过，一座房屋算什么，虽然他们不该，但因为他们总想有一座跟他的邻居一样好的房屋。 14、骄奢淫逸的人创造了时髦，让成群的人勤谨地追随。 15、我宁可坐在一只南瓜上，由我一个人占有它，不愿去挤在天鹅绒的垫子上。我宁可坐一辆牛车，自由自在地来去，不愿坐什么花哨的游览车去天堂，一路上呼吸着污浊的空气。 16、原始人生活得简简单单，赤身露体，至少有一个好处，他还只是大自然中一个过客。当他吃饱睡够，神清气爽，便可以再考虑他的行程。 17、我已经明白了最快的旅行是步行。 18、我们的发明常是漂亮的玩具，只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使我们离开严肃的事物。 19、（学校）那里什么都教，什么都练习，只是不教生活的基本也不练生活的艺术。 20、我常想，不是人在放牛，简直是牛在牧人，而人放牛是更自由的，人与牛是在交换劳动。 21、国家沉迷在疯狂的野心中，要想靠留下多少雕琢过的石头来使它自己永垂不朽。 22、一件有理性的事情，要比矗立一个高得碰到月球的纪念碑更加值得留传。 23、农夫们把自己生产的一大部分谷物喂了牛和猪，另外花了更大的代价到铺子里去买了未必更有益健康的面粉回来。 24、我一点不怀疑，我们的风俗（指民间）是直接由天意传授的。 25、我的最大本领就是需要极少。 26、商业诅咒它经营的一切事物；即使你经营天堂的福音，也摆脱不了商业对它的全部诅咒。 27、凡是对一个人是真实的，对一千个人也是真实的。 28、魔鬼专找没有事的人。 29、没有比善良走了味更坏的气味了……如果我知道有人来家，存心要做好事给我，我就要逃命了。 30、慈善并不是那种爱同胞广义的爱。 31、说不定那个把时间和金钱在穷人上化得最多的人，正是用他那种生活方式引起最多的贫困与不幸…… 32、哈利梵萨说过：“并无鸟雀巢居的房屋像未曾调味的烧肉”。（引古印度叙事诗<摩呵波罗多>） 33、再没有比自由地欣赏广阔的地平线的人更快活的人了。（梭罗引句） 34、“一切知，但于黎明时醒”（梭罗引（古印度）<吠陀经>） 35、简单，简单，简单啊！ 36、……惟一的医疗办法是一种严峻的经济学……并提高生活的目标。生活现在是太放荡了。 37、人们认为国家必须有商业，必须把冰块出口，还要用电报来说话，还要一小时奔驰30英里，毫不怀疑它们有没有用处…… 38、我一生中，确切地说，至多只收到过一两封信是值得花费邮资的…… 39、什么新闻！要知道永不衰老的事件，那才是更重要的多！ 40、对于哲学家，那些被称为新闻的，不过是瞎扯，编辑和读者就是只不过是在喝茶的长舌妇。 41、谎骗和谬见已被高估为最健全的真理，现实倒是荒谬不经的。 42、我们如大自然一般自然地过一天吧。 43、利用那黎明似的魄力，向另一个方向航行……。 44、我们为自己或后代积累财富，成家或建国，甚至沽名钓誉，在这些方面我们是凡人；可是在研究真理之时，我们便不朽了。 45、任何一个人都为了捡一块银币而费尽了心机，可是这里有黄金般的文字，古代最聪明的智者说出来的话…… 46、伟大诗人的作品人类还未读过呢，因为只有伟大的诗人才能读通他们。（指——古典） 47、于是他们只读一些轻松的东西，让他们的官能放荡或单调地渡过余生。 48、书本是世界的珍宝，多少世代与国土的最优良的遗产。 49、书本是谨慎地、含蓄地写作的，也应该谨慎地、含蓄地阅读。 50、近代一些求问的问答，在古典作品中却能找到。 51、少年的岁月，那些值得珍惜的光阴，来学会一种古代文字，即使只学会了几个字，它们却是从街头巷尾的琐碎平凡中被提炼出的语言，是永久的暗示，具有永恒的激发力量。 52、我的生活至少有这个好处，胜过那些不得不跑到外边去找娱乐，进社交圈或上戏院的人，因为我的生活本身就是娱乐，并且它永远新奇。 53、实在的，在我知道了人的本性之后，我承认在目前生存情况下，我决不能希望它能改好，或者变坏。 54、我们生活得太挤，互相干扰，彼此牵绊，因此我想，彼此已缺乏敬意了。当然，所有重要而热忱的聚会，次数少一点也够了。 55、你的名誉并不靠你请客。 56、最高贵的心灵，最能知足自满。 57、豆子的成果并不全由我来收获。它们不是有一部分为土拨鼠生长的吗？…… 58、不管发生什么样的革命，兔子和鹧鸪一定可以永存，像土生土长的人一样。…… 59、……如果我们把年代估计在内，难道禽兽不是跟人类一样，也有着一种文明吗？…… 60、而在招牌上应该写：“招待人，不招待他的兽性。有闲暇与平和心情的人有请，要寻找一条正路的人进来。”（梭罗写记他的瓦尔登湖畔木屋，示冬天的访客。） 61、英国努力防治土豆腐烂，难道就不努力医治脑子腐烂。 62、城镇中的穷人，你看，倒往往过着最独立无羁的生活。 63、我不愿生活在这个不安的、神经质的、忙乱的、琐细的19世纪生活中，宁可或立或坐，沉思，听任19世纪过去。 64、“快把你的视线转向内心，你将发现心中有一千处地区未发现。那末去旅行，成为家庭宇宙志的地理学家。” （梭罗引的威廉•哈平顿（1605-1654）的诗<致友人>） 65、不要让我住在一个建筑于古城之上的城市中，它以废墟为材料，以墓地为园林。那里的土地已经惊惶失色，已经受到诅咒。 66、放纵了生殖的精力将使我们荒淫而不洁，克制它则使我们精力洋溢而得到鼓舞。贞洁是人的花朵；创造力、英雄主义、神圣等等只不过是它的各种果实。当纯结的渠道畅通了，人便立刻奔流到上帝那里。 67、我反对长时间地拼命做苦工的理由是它强迫我也拼命地吃和喝。 68、人类的发展会逐渐地进步到把吃肉的习惯淘汰为止。 69、一个小面包，几个土豆就很可以了。 70、……有时候我愿意粗野地生活，更象野兽似地度过我的岁月。 71、……我的守护神对我说话了——要天天远远地出去渔猎，越远越好，地域越宽广越好——你记住你年轻时的创造力。黎明之前你就无忧无虑地起来，出发探险去……。 72、因为他不能满足，一生就消耗在这里了。 73、不管一个人走到哪里，人间的脏肮的机关总要跟到哪里，伸出手来攫取他，如果能办得到，总要强迫他回到属于他那共济会式的社会中。 74、“有些昆虫在最完美状态中，虽有饮食的器官，并不使用它们。”（梭罗引用柯尔比、斯班脱合著<昆虫学概论>语。） 75、杀过羊羔的人都知道，如果人教育人类只吃更无罪过、更有营养的食物，那他就是人类的恩人。 76、大食者是还处于蛹状态中的人；有些国家的全部国民都处于这种状态，这些国民没有幻想，没有想象力，只有一个出卖了他们的大肚皮。 77、春天的来临，很象混沌初开，宇宙创始，黄金时代的再现。 78、在一个愉快的春日早晨，一切人类的罪恶全部得到了宽赦。这样的一个日子是罪恶消融的日子。阳光如此温暖，坏人也会回头。由于我们自己恢复了纯洁，我们也发现了邻人的纯结。 79、如果要避免不洁和一切罪恶，你就热忱地工作吧，即使是打扫马厩也行。 80、卑贱像黑暗，闪耀着极美的光。 81、多余的财富只能买多余的东西，人的灵魂必需的东西，是不需要化钱买的。 82、爱缺点的人，就是在天堂里也找得到缺点。 83、不必给我爱，不必给我钱，不必给我名誉，给我真理吧。 84、……从前我们散步，我们谈天，很有效地把我们的世界遗弃在后边了；因为他不属于这世界的任何制度，生来自由，异常灵巧。…… 85、我们读到了纯朴和粗野的时代，那时候的人在冷得使人精神焕发的空气中，围着一大堆火焰坐着，个个头脑清醒…… 86、但是什么也不能阻止一个诗人，他是从纯粹爱的动机出发的。 87、难道我们不应该为败草的丰收而欢喜，因为它们的种籽是鸟雀的粮食？大地的生产是否堆满了农夫的仓库，相对来说，这是小事。 88、……在这样一个时候，历史，编年纪、传说、一切启示的文字又算得了什么！小溪向春天唱赞美诗和四部曲。沼泽上的鹰隼低低地飞翔在草地上……。 89、人并不是都喜欢车站哪、邮局哪、酒吧哪、会场哪、学校哪、杂货店哪、熔烂哪、五点区呀（指曼哈顿的一个红灯区），虽然在那里人们常相聚；人们倒是更愿意接近那生命的不竭之源的大自然…… 90、难道我们不能有一会儿离开我们充满了是非的社会—— 91、社交往往廉价。相聚的时间之短促，来不及彼此获得任何新的有价值的东西。 92、这种语言在我们这种品德败坏的时代已变死文字了；所以我们必须辛辛苦苦地找出每一个字的原意来……。 93、一个个的村子应该是一座座大学，老年的居民都是研究生，——如果他们的日子还过得宽裕的话，——他们应该有充裕时间，把他们的余年放在从事自由学习上。 94、这是我们所需要的不平凡的学校……。我们宁可少造一座桥，多走几步路，但在围绕着我们的黑暗的“无知深渊”上，架起至少一个圆拱来吧。 95、当欧洲的好几个国家，得到了他们自己的（古典）语文，虽然粗浅却很明澈，就足够兴起他们的；文艺了，于是，最初的那些学问复兴了……。 96、不管我们如何赞赏演说家，最崇高的文字还是常隐藏在瞬息万变的口语背后……。 97、文字是圣物之中最珍贵者 98、……古代作家精美的、完整与永生的、英雄般的文艺劳动。 99、让我们定下心来工作，并且我们的脚跋涉在那些污泥似的意见、偏见、传统、谬见与表面之间，这蒙蔽全地球的淤土啊，让我们越过巴黎、伦敦、纽约、波士顿、康科德、教会与国家，诗歌，哲学与宗教，直到我们到达一个坚硬的底层，在那里的岩盘上，我们称之为现实。 100、如果更审慎地选择自己逐职业，所有的人也许却愿意主要做学生兼观察家……。 101、我们没有乘坐铁路，铁路倒是坐了我们。（梭罗从经济学上计算车费的不值，和付出更多的劳力） 102、我们为什么应该生活得这样的匆忙，这样浪费生命呢？我们下了决心，要在饥饿以前就饿死。 103、说到工作，任何结果也没有，我们患了跳舞病，连脑袋都无法保住静止。 104、能影响当代本质的，是最高的艺术。 105、那些事业成功的人，真是伟大的计算家啊，简单化，简单化！不必一日三餐，如果必要，一顿也够了……。 106、我到森林中去，因为我希望谨慎地生活，只面对生活的基本现实，看看我是否学会生活要教育我的基本东西，免得到了临死的时候，才发现我根本就没有生活过。 107、慈善家经常记着他要用自己散发出的那种颓唐悲憾的气氛，来绕住人类……。 108、努力做值得在世界上生活的一个人。 109、一个人越是有许多事情能放得下，他就越是富有。 110、灵山只在大地的外部，处处都是。 111、一般（人与人）能够做到的合作只是很小一部分，而且是表面上的……。 112、合作的最高与最低意义，乃是让我们一起生活。 113、一个单独旅行的人要今天出发就出发，而结伴你却得等同伴的准备，也许要耗费很长时间。 114、“做好事”是一个人浮于事的事业。 115、家俱！谢谢天。我可以坐，我可以站，用不到家具公司来帮忙。 116、“我的家俱怎么办呢？”我的蝴蝶，这就扑进一只蜘蛛网了。 117、墨西哥人每过52年要举行一次净化仪式，他们相信世界52年结束一次。 118、我也尝过作生意，可我发现要善于经营，得花上10年功夫，也许那时我正投到魔鬼的环中去。 119、人不仅在为他内心的兽性而工作，而且，这象是一个象征，他还为他以外的牲畜而劳动。 120、……公共大厦在这一方面毫不落后；可是在这个县里可供言论自由与信仰自由用的大厅反而很少呢，国家不应该用高楼大厦来给它的自己树立起纪念碑，为什么不用抽象的思维力来呢？东方的全部废墟，也决不比一卷 <对话录>（古印度叙事诗<摩呵波罗多>中的一卷）更可赞叹！高塔与寺院是帝王的糜侈。 121、我们已经在尘世造好府邸家宅，随后就造冢墓坟地。最杰出的艺术作品都表现着人类怎样从这情形中逃出……。 122、学生在剑桥或别的学校，为了必需的便利，花掉了他或别人很大的生命代价，如果双方都合理地处置这一类事，那只消花十分之一就够了。要收费的东西，决不是学生最需要的东西。 123、……结果弄成了这个局面，因儿子在研究亚当•斯密，李嘉图和萨伊，父亲却陷入无法摆脱的的债务中。 124、我们丝毫都不怀疑，这些野蛮人的统治者，跟一流的文明人的统治者，是同样的聪明。他们的状况只能证明文明有何等的污浊秽臭！ 125、他们把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获得粗鄙的必需品和舒适的生活。 126、我知道，在这个城里，至少有一两家，几乎是希望了一辈子，要卖掉他们近郊的房屋，搬到乡村去住，可是始终办不到，只能等将来寿终正寝了，他才能恢复自由。 127、人们赞美而认为成功的生活，只不过是生活中这么一种。为什么我们夸耀这一种而贬低另一种呢？ 128、我发现市民同胞们大约是不会在法院中、教堂中，或任何别的地方给我一个职位的了。我只得自己改道，于是就比以往更专心地把脸转向了森林，那里的一切都很熟识我，我决定立刻就开业，不必等候通常的所谓经费了，就用我手上已经有的一点儿微薄的资财吧。 129、一个阶级的奢侈全靠另一个阶级的贫苦来维持。 130、眼前的痛苦之沉重也说明着过去经历的甘美。悲伤的时候，多么的容易想起欢乐！冬天，蜜蜂不能酿蜜，它就消耗已酿好的蜜”。 131、我必须承认，若问于社会我有了什么作为，对于人类我送了什么佳音，我实在寒酸得很。无疑我的寒酸不是没有理由的，我的无所建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是在想往着把我的生命的财富献给人们，真正地给他们最珍贵的礼物。我要在贝壳中培养出珍珠来，为他们酿造生命之蜜。我要阳光辅射到公共福利上来。我没有财富要隐蔽。我没有私人的东西。 132、在今天人人附合或以为不妨默认的真理，很可能在明天变成虚无渺缥的氤氖。 133、“别伤感，我的孩子，谁能指定你去做你未尝做完的事情呢？” 134、大部分的奢侈品，大部分的所谓生活的舒适，非但没有必要，而且对人类进步，大有妨碍。 135、可是不要怀疑，在日出之出现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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